第69章 风流者,张阳也_炽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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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风流者,张阳也

  张阳与赵谦君同时登上了不同的浮台,而这二人的比试自然是极度吸睛的,人们已等不到明天,其实更希望此刻二人便能一决高下。

  甲处浮台雷声大作,乙处浮台烈火冲天,一时间惠水波涛汹涌,浊浪排空。

  赵谦君对上的乃是宏院院长前两年新收的弟子,肖光汉,那人洞灵上境的修为并未逊色自己太多。

  棘手的是身为顾西辞的弟子,他剑招功法层出,似是要在春试上将他的毕生所学,全部展示出来。

  守拙剑带风雷之势压入中场,肖光汉执意相争,一招青山东来式,挥出气势磅礴的一剑逼退赵谦君。

  紧接着他连挥数剑,步步紧逼,两剑无数次的交锋,四溅的源辉与火星助长了比试紧张的氛围。

  赵谦君退至浮台边缘时,突然脚尖向前一触,疾劲雷体大开,化作一道紫色雷体翻身跃过肖光汉头顶,一个空翻后便占据浮台中心。

  肖光汉回首望去,赵谦君攻势又来,眼中竟同时出现两道紫色身影。

  他来不及分辨这两道身影那道是真那道是假,下意识挥剑挡下右边来剑,当铁剑清晰的触碰感传来,肖光汉原以为这招不过是故弄玄虚,但下一刻左肩却传来了剧烈的刺痛感。

  两道身影跳跃着诡异的步伐,带着游走的雷电,重叠交汇在一起,肖光汉才再次看清楚赵谦君的真容。

  肖光汉语气中略带鄙夷,问到:“霆山何时也修如此诡异之剑?”

  赵谦君道:“道友可知万法相容才是术之尽头,方才不过是以疾劲雷体为基,又同时将霆山的疾影步与左风右雷剑相融。”

  肖光汉听后恍然大悟,随即又产生疑惑:“左风右雷?难怪同时出现两剑,不对,你使的是单手剑,哪来的两剑。”

  赵谦君伸出左手,食指中指沾满鲜血,肖光汉顿时明白,这位霆山少宗主不单单只是修行天赋高超,实战应变也在常人之上。

  赵谦君笑道:“指剑也是剑呦,对了。如此说来我还融了招雷刚指。”

  肖光汉抹了抹左肩溢出的鲜血,接着说到:“我确实受益良多,不过此战尚未结束,还请少宗主莫要掉以轻心。”

  说罢肖光汉暴跃而起,剑斩赵谦君头顶,一道剑气源辉横贯整座浮台。

  赵谦君引雷电交织形成雷笼护身,本以为可挡下此招,不料雷笼顶上的剑气,在触及雷笼的一瞬,竟化作道道银光,垂直刺入。

  赵谦君剑举头顶,挥砍应对,再次退出浮台中心。

  “添锋!”肖光汉暴喝一声,随即又向前猛挥一剑。

  一道剑影不知何时突然落至赵谦君胸前,待其反应过来胸前衣物已被撕开,血痕也浮现在胸口处。

  柳青黄似乎已看透一切,嘲讽道:“那么多场下来,也就这肖光汉头一个用特殊法器吧。顾院长真是爱徒如子,连添锋这般珍贵的法器,都赠予了徒弟。”

  顾西辞冷哼一声,道:“倒不是过分偏爱,只是宏院有钱,像添锋这样的法器,宏院奖赏了许多给弟子。”

  那件名为添锋的法器,实则是一枚玉珠,镶嵌于剑锷处催动,便会让剑气瞬间延长十丈。

  赵谦君看了眼胸口伤痕,来不及细想,化作雷影在小小浮台之上四处飞窜,他大概也猜出了是法器原因,若是站立不动,只能成为活靶子。

  肖光汉道:“赵少宗主,实在对不住了,我身为顾院长弟子,万不能在百姓面前丢脸。”

  肖光汉话音刚落,手中又祭出一捆金色丝线,源辉催动下丝线穿行于浮台,数息间肖光汉那侧已被金线密密麻麻交织。

  金线坚韧无比,吹毛断发,甚至割裂了赵谦君残留的雷电,它如附有灵性般侵袭着浮台那最后的方寸之地。

  陆怜生在岸边观望,先前他虽没认出添锋,可此刻望着满台的金线,他瞬间便想到了那件名为金蚕线的法器。

  此物用于狩猎困兽有奇效,只不过造价十分昂贵,一寸线便要一两金。

  施展添锋与金蚕线的肖光汉,足以胜过洞灵境巅峰,甚至某些半步揽山境,陆怜生不禁替赵谦君捏了把汗。

  咫尺风雷叩问谪仙,霸道青锋镇压三寸人间!一剑又一剑,从横劈侧砍到上挑下刺,无数剑挥出,赵谦君身上剑意层层攀升,风雷剑诀亦层层递进。

  惠水随着浮台的甲处浮台暴起的风雷之势卷起,连不远处张阳的火光一时间都黯淡失色。金蚕线本已在赵谦君身上割出无数伤口,但随着风雷剑诀施展,浮台上的金蚕线被道道落雷劈作齑粉,最密集处也在赵谦君挥砍下化为乌有。

  肖光汉忙收回剩余金蚕线,他源辉不足,所御金蚕线根本无法挡下如今赵谦君攻势。

  当风雷剑诀袭来,他以东宏剑法相迎,但在未碰到守拙剑那刻,他便意识到此刻的赵谦君绝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。

  刹那间,雷电将肖光汉抽打的遍体鳞伤,手中那柄价值不菲的宝剑也被赵谦君挑飞。

  顾西辞见状,连忙出手镇压,一道金色的源辉掌印从天而降,生生压迫赵谦君撑剑跪倒在原地。

  顾西辞轻盈落在浮台,望向赵谦君道:“方才并非生死绝境,你没来由剑术突飞猛进。我观你出剑,发现你已有些失智。”

  赵谦君大口喘着粗气,迷离的双眼总算恢复了些神色,他强行九式其出,但事实上风雷剑诀的后三式他只掌握了皮毛。

  顾西辞携肖光汉下台,淡淡说了句:“少年,你虽表面沉稳,但实则内心激进,凡事所求我劝你适可而止。”

  赵谦君抱拳行了一礼,道:“谨遵前辈教诲。”

  陆怜生望着纵身跃到岸边的赵谦君,二人只是简单的一个眼神交流,陆怜生还是把心中疑虑压了下去。

  乙处浮台的比试大可用旷日持久来形容,张阳的对手乃是宏国清河宗的女弟子。

  清河宗在修行界与北琅的雪莲宗有异曲同工之妙,宗内八成都是女弟子,虽不同于雪莲宗全宗上下都是女修,但如此多的佳人也令不少男子向往。

  炎凰真焰已在浮台边缘围绕成一圈火墙,无数簇火焰起舞,窜至空中足有七八尺。

  那清河宗弟子颜卿卿被困火牢之中,剑指空中张阳大骂无赖。

  张阳悠闲倚靠在炎凰背上,说到:“小娘子若是主动求饶,本美男念在你水灵动人的份上便放了你。”

  颜卿卿怒斥道:“呸!你这个登徒子,谁是你小娘子,有本事你下来,我们堂堂正正比试一番。”

  张阳拍了拍炎凰的背,于是乎浮台燃起了更多的真焰。

  颜卿卿早已挥汗如雨,晶莹的汗珠挂在其粉嫩的脸蛋,她却顾不及擦拭,只能不停挥剑击退蔓延而来的火舌。

  清河宗只修一门细雨剑法,但谁知道自己苦修数年的剑法,竟恰好被这真焰压制。

  火势过盛,水则消散,细雨剑法在这火牢中威力仅存十之二三。

  张阳耐心望着在火牢中拼命挣扎的颜卿卿,道:“卿卿姐姐,我若不喊你小娘子了,可否主动认输?你只有洞灵初境,源溪仅在一级,而我的源溪却修至二级,再僵持下去,率先油尽灯枯的也必然是你。”

  颜卿卿仍在尝试破了这火牢,但细雨剑法洒出的点点甘霖,似乎永远无法扑灭这愈燃愈旺的真焰。

  她愤怒说到:“你莫要得意,今日我就算输了,也要让我师姐好好教训你。”

  张阳无奈摇摇头,喃喃道:“真是个倔脾气。”

  颜卿卿在熊熊烈火中也算坚持良久,赵谦君与丙处浮台那两方都已落幕,她与张阳却没有丝毫要结束的意思。

  岸边几名看客,不忍这般佳人饱受烈火摧残,好心喊到:“姑娘,那焚阳骄子不是一般人,你能撑至此刻已尤为不易,就算认输我想你的师门也不会责备你。”

  火牢中飞溅的甘霖并未停歇,直到甲丙两处浮台开启新一轮的比试,这才没了动静。张阳收了炎凰真焰,只看到颜卿卿精疲力竭,昏倒在地。

  还不等清河宗的人将其带走,张阳却跃至浮台,将颜卿卿抱到了炎凰背上,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掳走,还发出了句“原来这便是香汗淋漓”的感叹。

  不远处的两名焚阳长老恨不得钻入地缝,自家弟子竟如此不知羞耻,于是立马驭云追上张阳,命他别再胡闹。

  张阳却厚着脸皮道:“二位师叔,实不相瞒此番我离宗,真实目的就是给自己讨个媳妇,而且已经物色好对象了。这姑娘倔的有个性,我想在娶妻前先妠她为妾。”

  那两名长老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你抢人也就罢了,竟然只是想妠她为妾,清河宗的人若是知道了非扒了你皮。

  他们也容不得张阳继续胡闹,一人强硬将张阳捉回了酒楼,一人则将颜卿卿送回清河宗,并致以歉意。

  “下一场,乙浮台,桑院陆怜生对战宏院刘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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